古宅里的老婆婆
故事的主人公张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日更而坐,日落而息,日子过得清苦倒也落得安静自在,村子里的村民都是淳朴善良,要比现在的社会风气好许多,一家有事,几乎是全村出动帮忙。
话说张伯住的房子由于年深日久,没有躲过一次大暴雨的侵袭,坍塌了,幸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房子塌了自然要重翻盖,那时候盖房都比较简单,再说了山里人也没有多少讲究,找一些石头,山上有的是木材,盖房有的材料都是凑起来,可是有一点问题还没解决,就是在房子盖好之前,自己必须找个可以住的地方。
没办法张伯只好在村口的一栋废弃的老宅子里暂时栖身,刚开始去的时候,村子里几个年长的老者就一脸恐惧的对张伯说“这房子可不能住人,你面有一位老婆婆,在半夜的时候会出现,点着一盏煤油灯,在灯底下做针线活。
据说十几年前有两个外地来的客商,无意间在古宅里躲雨结果半夜时分,发生了恐怖的事情,一个被吓得神志不清,另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现在都是悬案,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在这里居住,弄的房屋的主人苦不堪言,可是没有办法,出啦这麽诡异的事情,这房子从此就成了凶宅,再也没有人敢来居住,
对于村中长辈的好心劝告,张伯只是微微一笑,说自己胆子大,不怕鬼怪,其实说到底,张伯对于凶宅的种种传闻也倒是多少听说过,但是一来自己没有地方可住。再说了自己只不过是借住几天,房子盖好,马上离开。
忙碌了一整天,早已累得筋疲力尽的张伯,回到了自己临时住所,看看外面已经天黑了,张伯也是有些害怕,那时候山村贫穷,谁家要是有个手电筒,那可就算是土豪,张伯点着昏暗的煤油灯,慢慢的推开房门,朝四周看了看,除了自己清早放进去的一张简单的床铺,四周空空荡荡,只是在房间的西北角有一个面积不大的土台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按照老人们的规矩,入驻闲置的房子之前,要少几张黄纸或是纸钱之类的祭品,然后嘴里在念叨念道,无非是一些有鬼啊莫怪之类的词句。
放下煤油灯,张伯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钱,然后点燃嘴里默默的叨咕着“各位看不见的前辈尊者,在下出于无奈只好借住此处,如有打扰,还请见谅”正在此时燃烧的纸钱似乎有生命一样,渐渐的飞到了房屋西北角的土台上,在上面一直打著转,忽上忽下。
看到这里张伯也有些吃惊,过了好一会,纸钱燃尽,只剩下点点灰烬,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纸灰竟然慢慢地在地上形成了几个字【离开此地,请勿自误】张伯只上过几年私塾,就这几个字都认不全,再说了黑灯瞎火的他也没有注意,铺好被褥上床休息,早已劳累了一天。
没过多久便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恍惚之间张伯觉得有人在叫她,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背对着自己在门口仔细的雕刻着一块石碑,叮叮当当,“小伙子,你看看你还满意吗”
张伯感到身不由己就像飘着一样,渐渐的走了过去,定睛一眼青石碑上,赫然写着张伯的名字,还有他的死亡日期,猛然间从梦中惊醒,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冰冷的汗水浸透了衣服,虽说梦醒了,但是张伯依旧记得墓碑上刻着的自己死亡的日期,不就是明天吗?
此时的张伯再也无法入睡,抽了一袋烟之后,心悸的感觉才渐渐平复下来,梦中可怕的一幕挥之不去,看看时间还早刚过午夜子时,煤油灯依旧泛着昏暗的光芒,突然间张伯呆住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睡觉之前已经把煤油灯吹灭了,是谁把它点找的,难道说这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也不太可能,谁会大半夜的来到这里呢。
没过多久,张伯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了,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恍惚之间张伯又看到土台子上的煤油灯慢慢的自己又点燃了自是昏黄的灯光,竟然变成了青绿色,就好像坟场里的鬼火,慢慢的向自己飘了过来,可是自己睁大了眼睛并没有看见有人拿着煤油灯,难道煤油灯自己有生命。
惊恐之间张伯看见西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两个影子,似乎在小声嘀咕着什么,张伯壮着胆子吼道“你们是谁,给老子滚出来”此言一出青绿色的煤油灯顿时熄灭了,死寂一般的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短暂的几秒钟之后,土台子的上面金光闪闪,仔细一看竟然堆满了金银珠宝,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张伯再一次目瞪口呆,他不敢动一下缩在墙角,希望这只是个梦,期望天赶紧亮,可是时间过得异常缓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闪闪发光的金银珠宝,慢慢的消失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异的画面,一个慈祥的老婆婆在昏暗的灯光下,缝补着一件衣服,一个中年男子轻轻的给老婆婆扇着扇子,一幅感人的画面。正在此时大地突然间剧烈的摇晃,房顶的土不断刷刷落下,可是土台子旁的两个人却浑然不知,张伯顾不得多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将两人推出门外,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张伯昏了过去神魔都不知道了。
当张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张伯呀,你可算醒了,你小子命大,半夜的时候房子塌了,我们在门口发现的你,真是命大”张伯向村民们讲起自己在古屋中的经历,但是村民们谁也没当真,毕竟梦中的事,有谁会当真呢。
可是没过多久,村民们在整理古宅废墟的时候,在西北角土台子下面发现了一具男尸,面面目栩栩如生,手里依旧拿着一把扇子,他旁边还有一居白狐的尸体,周围散落着许多的金银珠宝、故事的主人公张伯早已过世多年,事情的真伪也许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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